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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豹傅盛:入局人工智能和机器人 不想放弃任何热点

2018-07-27 13:41:01来源:极客公园(北京)  

傅盛身上总有一种紧迫感,猎豹也是。这家公司进入新业务的节奏向来饥渴。2017年以来,它所宣布涉足尝试的新业务包含了从机器人、智能音箱,

傅盛的自我翻译:一个互联网「跃迁者」

改造傅盛

猎豹上市前后投资了六、七十家公司,傅盛也在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了流量红利正在消退,在做移动广告平台、海外内容以及轻游戏的决策上,也抓住了准确的时机。

猎豹历史上几次触底,又在关键时刻喘过气来,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 CEO 的决绝判断。但现在,入侵者傅盛跨入机器人行业的的难度,比之前任何一次冒险都更巨大。

3 月份发布会上,猎豹发布的五款机器人都选择了非常垂直的应用场景,傅盛想在这个行业里做「真有用的服务机器人」产品。市场报告显示,到 2020 年,仅中国的服务机器人市场规模就会增长到 69 亿美元。傅盛认为,在市场真正爆发之前,从「边缘市场」切入、推出产品、锻炼团队,是猎豹在这个产业里的机会——这也曾是他屡试不爽的原则。

除了大的战略逻辑,剩下的工作全部超出了他原有的互联网从业经验。发布会后,傅盛马不停蹄去南方跑工厂,有时候两天就要穿越四个城市。仅面向公司前台接待服务场景的豹小秘一款产品,就需要采购 5800 个元件,这个数字是手机的五到六倍,成本也更高。同时由于整个机器人产能太小,供应链也还处于不成熟的状态;回到猎户星空,AI 研发和硬件研发的整合,机器人从软件到硬件的复杂系统协同,不同行业背景的工程师文化融合,一切都在对傅盛以往的管理经验提出挑战。

过去,傅盛很相信自己的敏锐嗅觉,习惯在管理和业务上「一竿子插到底」、「一针扎痛神经」。「最好斗」的那几年,傅盛靠的是占领某个业务高地,带领团队明确目标的向前冲,才一次次穿越了生死线。

那也曾经是傅盛需要长期面对生存压力的一段时间,惊险的戏码在他身上一再上演过。他的目标一度很简单:赢,然后活下去。

外人看来,傅盛由一名籍籍无名的北漂一跃成为雷军口中「最优秀的产品经理之一」,过程中有太多「幸运」眷顾过他,但傅盛自己却对其中的「坎坷」感触更深。

一定程度上,这两者都是事实。

2010 年,傅盛加入金山时,整个安全行业都面临着被傅盛的老东家、360 绞杀的阴影。那时候,他刚刚享受过短暂的盛名,又很快跌入低谷。

严格来说,他是在 2003 年加入周鸿祎创办的 3721 时「入行」的,而让他真正进入公众视野的则是随后在奇虎做 360 安全卫士的几年。在奇虎时期,傅盛接手 360 安全卫士时手下只有三四个人,一年后,360 安全卫士成了一款 DAU 上亿的产品。但很快,造就「产品经理傅盛」的经历被蒙上了阴影,和周鸿祎互相指责的剧情给傅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「声誉危机」,并且一直伴随着他后来多年的经历,等到他辗转到经纬做投资、创业做可牛影像,直到接手金山毒霸,都没能彻底消失。

直到现在,傅盛也不会避讳周鸿祎在自己事业中的复杂意义,「他绝对是我见过执行力最强的两个人之一。」傅盛说,做 360 安全卫士时,「只要坚持一个点,不停打就能赢」的方法,就是从周鸿祎身上学的。

而「执行力最强」的另一个人,就是雷军。

傅盛说,雷军更懂得找到战略长线,预测大风口,顺势而为。当年雷军把金山安全从上市公司剥离,和傅盛创办的可牛影像合并。彼时,金山巨人的市值从 07 年上市后就没有再涨过。雷军找来打造过 360 安全卫士的傅盛,就是为了激活金山安全业务这潭死水,在安全领域快步赶上,甚至抗衡 360。

「外来人」傅盛的到来,从决绝地砍产品、砍组织结构开始了,集中火力做毒霸和卫士两款产品。在 3Q 大战前夜,将日活做到超过 1000 万,才让金山安全业务「幸运」地成为了腾讯的「马前卒」,不仅凭借 3Q 大战顺利度过危机,还完成了向互联网公司的转型。

傅盛的自我翻译:一个互联网「跃迁者」

在「老金山」人眼里,傅盛是野蛮人。一位金山老高管记得,3Q 大战时在金山内部会议上,傅盛身上的「征服欲」也被彻底激发出来,「大家在会议上群情激昂喊口号,重新回归金山的雷军也被带动的很兴奋,真的像要上战场打仗一样。」

这一定程度上是因为 3Q 大战爆发时,傅盛和周鸿祎的那场「师徒恩怨」被无限放大了。傅盛后来开玩笑说,那段经历对自己「最大的礼物」,就是「再也不怕被人骂了」。那时候的同事觉得傅盛锋芒毕露,不好相处,「经常因为周鸿祎的事情在微博上和人吵架」;外人也觉得,傅盛拿到了腾讯和雷军的支持作为筹码,才节省了自己从头打拼的时间。但在他的回忆里,离开 360 后,自己经历了很长一段黑暗时期。

女儿刚刚出生,太太没有工作,当时 30 岁的傅盛的存折上只有『十来万不到』的存款。2008 年年底创办可牛影像时,又恰逢那一轮金融危机。傅盛还记得,在红杉给创业者的信里,残酷地写道:Money is Mother。「无论创业者的背景有多好,都拿不到融资了。」

好长一段时间,傅盛都觉得这种这种现实带来的「压迫感」被深深凿入了个人境遇里,而后他一切不敢懈怠的「改变」和「努力」,一定程度上都是为了逃离这种压迫所做的挣扎。直到后来带领猎豹移动成功上市,他才觉得「自己的诅咒被解除了一部分。」

但用傅盛的话说,「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一种思考习惯了」。他出生于 1978 年,自认为「没什么光环」,而且是被「还原论」世界观支配的一代人:「我们都是工业体系教育出来的,认为社会就是一部机器,算法都被设定好了,你总觉得输入几个值进去,你的世界就会怎么运转,一切都能被精确地推演出来。」

对组织的天然依赖,和对不确定性的恐惧,很大程度上传导自刚刚经历过困难年代的父母。傅盛从小成绩不错,但高考时发挥失利,考到了被他称为「没什么人知道的」中国煤炭经济学院。他也想过复读,「不说清华北大,考个重点总没问题吧。」但他是家族里走出的第一个大学生,「你可以想象那种压力」——复读这种冒险的想法是不被允许的。傅盛大学毕业前后,父亲赶上了国企改革的下岗潮,他支持父亲趁这个机会「出来闯一闯」,但父亲对他说,因为你还没长大,所以自己不能离开「体制」。

傅盛的自我翻译:一个互联网「跃迁者」

成长环境一定程度上塑造了最初的傅盛。傅盛说,「父母「是没有独立意识的一代人,也会把自己的恐惧往下一代传递。」于是,30 岁之前,他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「乖孩子」。

后来,创业给了他重新建立「独立人格」的机遇。2010 年,傅盛第一次去硅谷,才发现自己以前都「白过了」:「原来在硅谷 60、70 年代就开始各种创新,你的上一代人就是这种创业者。原来他们容忍失败,鼓励你要有梦想,但我们的上一代哪跟我们说过要有梦想这种话呢?」

意识到这一点后,傅盛就没有停止过对自己「底层构架」的改造。早前接受媒体采访时,傅盛爱说自己是一个没什么特质的普通人,所以有「空杯心态」;现在他乐于承认,自己在「吸收方面」不太普通:「我比较擅长把一些东西先引进,再吸收,融会贯通成自己的东西。对很多事情的判断也有自己的逻辑。

关键词: 人工智能

责任编辑:hnmd0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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